“什么秘密？”
沈墨白瞳孔微缩，抓着书包背带的手，因为内心的紧张，而不自觉地抓紧加重了力道。
难道秦笙已经看出什么来了？
就是怕被人看到，他才没有画清楚的五官轮廓，但即便是这样，只要看着这幅画，他脑海中就能呈现秦笙的脸，想起那濒临死亡时见到的幻影。
梦中美人鱼和死亡幻影重叠的脸，偏巧是当时在水里的秦笙，梦中的美人鱼有了清晰的五官，但他不能画出来，只能埋藏在心底里，只是没想到......
竟然被秦笙给看到了！
“沈哥是不是也喜欢美人鱼？”
沈墨白神经紧绷，更加紧张，声音就冷了下去：“你想说什么？”
秦笙凑近沈墨白，在他身侧小声说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美人鱼。”
沈墨白缓缓睁大清冷的黑眸，带着难以置信缓缓扭头看向秦笙。
因为没有注意到两人靠得近，等沈墨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唇已经扫过了秦笙的发梢。
本就混乱跳动的心脏，划过了一道酥麻，并心惊肉跳了一下。
为掩饰此时的心乱，沈墨白推着鼻梁上的眼镜，绷着脸扭回来了头。
虽然已经让自己冷静，却控制不住嗓音的激动低哑：
“目前还没有资料可以证实，有真的美人鱼存在。”
他听到过太多“不存在”的声音，找寻到资料，也是一次次的失望。
“无法证实很正常，因为他们很美也很危险，有严谨的自我保护法则，见过他们的人都会被迷惑，成为他们的食物。”
“什么？”沈墨白听到秦笙这么说，心凉了一大截。
“美人鱼其实就是鲛人，只是说法不一样。”
沈墨白蹙紧了眉头：“所以，你的意思是，美人鱼是邪恶的？”
秦笙摇摇头。
“邪恶亦或者正义，并不是泾渭分明的，只要不侵犯到鲛人领地，也不会遭到......”
说着说着，秦笙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打破沈墨白美好幻想，就赶紧补救开口：“美人鱼跟人一样，有好有坏，听我师父说，他遇到过一条，差点就被迷惑做人家老婆去了。”
“老婆？”沈墨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