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哲的手放在冰凉的门把手上,犹豫了许久。门外就是顾飞,那个阳光、热情、对他毫无戒心甚至充满关怀的室友。而他,却要利用这份善良,将对方拖入一场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充满欺骗和污秽的“治疗”中。浓重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开门,狗奴。你的‘医生’在等着你呢。”江天冰冷的声音如同催命符,敲碎了他最后一丝犹豫。
他咬紧牙关,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外面的台灯光线有些刺眼,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低着头,不敢去看坐在书桌前的顾飞。他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自己的位置旁,背对着顾飞,假装在整理书本,实际上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和几乎要跳出胸腔的羞耻感。
“栋哲?你洗好了?怎麽洗这麽久?脸色还是这麽差,不舒服吗?”顾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如既往地充满了爽朗和关切。他显然是刚结束一场动漫的观看,已经摘下了耳机。
林栋哲的背脊瞬间僵直了。他能感觉到顾飞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痛苦,就像他之前演练过无数次那样:“没……没什麽……老毛病……又犯了……”他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混合着痛苦和隐忍的表情,“前列腺……有点疼……”
“前列腺炎?”顾飞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几步就走到林栋哲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又疼了?不是说吃了药好多了吗?怎麽又反覆了?不行,这次得去医院好好看看!”他说着就想去拿手机。
“别……不用了……”林栋哲连忙阻止他,声音因为紧张而更加沙哑,“去医院……太麻烦了……而且……医生说……说可以通过……按摩……来缓解……”他垂着眼帘,不敢与顾飞那充满担忧的眼神对视,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
“按摩?”顾飞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着他,“怎麽按摩?需要特殊手法吗?要不我送你去专业的理疗店?”
“不……不用那麽麻烦……”林栋哲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但还是按照耳机里江天的指令,硬着头皮说下去,“医生说……就在……就在前列腺……对应的位置……从后面……轻轻按压……就好……”他含糊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后。
顾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觉得这个方法有些奇怪,但既然是医生说的,而且看着林栋哲确实一脸痛苦的样子,他立刻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在哪按方便?你床上?还是……”他环顾了一下寝室。
“不……不用……”林栋哲的心跳得更快了,他知道最羞耻的环节即将到来,“主人”的指令清晰地在他脑中响起。“去……去书桌那里……比较……比较平……”
“好!”顾飞立刻应道,率先走向房间中央那张结实宽大的书桌,还体贴地用纸巾擦了擦桌面,“来,你躺上来。”
“去,狗奴。爬上你的‘手术台’。”江天的声音冷酷地命令着,“记住你的姿势,仰面躺好,双腿抱膝,把你那下贱的、等着被开发的狗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你的‘医生’看。”
林栋哲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爬上了冰凉的书桌。实木的桌面硌得他背部有些生疼,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内心的煎熬和即将到来的屈辱。他依照指令,仰面躺下,然后屈起双腿,用双臂环抱住膝盖,尽力将它们拉向自己的胸口。
这个姿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双腿的高高抬起使得他本就因为勃起而鼓胀的裤裆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那惊人的轮廓即使隔着短裤也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身体里汹涌的情潮。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这个姿势使得他的臀部和后庭几乎完全暴露在顾飞的视线之下。
顾飞走到书桌旁,看着林栋哲摆出这个有些怪异的姿势,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关切地问道:“是这样吗?我该从哪里下手?”
林栋哲紧闭着双眼,脸颊因为充血和羞耻而烫得惊人。他知道,按照主人的剧本,接下来就是……
“裤子……”他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裤子……好像……有点碍事……”
“哦,对对对!”顾飞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按摩肯定要直接接触皮肤效果才好!我怎麽没想到!”他语气里充满了“原来如此”的了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不妥。他俯下身,动作自然地伸出手,去解林栋哲运动短裤腰间的系带。
当顾飞温热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林栋哲紧绷的小腹时,林栋哲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电流从接触点瞬间窜遍全身,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顾飞显然没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反应,他专注地解开裤带,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林栋哲的短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褪去。
随着布料的褪下,那根被束缚已久的、狰狞的巨物终于彻底挣脱了束缚,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二十厘米长的紫红色柱身,因为极度的充血而饱胀滚烫,表面贲张的青筋如同狰狞的藤蔓缠绕,顶端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一种艶丽的、近乎滴血的色泽,马眼处源源不断涌出的透明粘液已经将根部的毛发彻底打湿、粘连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属于男性体液的腥膻气息。整根巨物还在因为主人持续的远程刺激和林栋哲自身无法控制的情欲而微微颤动着、跳动着,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饶是见惯了体育队里各种身材的顾飞,在如此近距离、毫无遮掩地看到这样一根尺寸惊人、状态异常的勃起物时,也明显地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惊讶和……或许是极其轻微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