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谷君,这位是祥泰。祥泰,这位是古谷明先生。”
如月马场,沟口主编为谷明二人做了互相之间的介绍。
骑手是个相当年轻的小伙,除了脸色沧桑一点像是四十岁的人之外,整体还是相当年轻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谷明会跟祥泰学习一些赛马的基本技巧。
“说起来,我也是会骑马的人,难道赛马不是骑上马就可以了吗?”
“哈哈……当然不是!”祥泰略显拘谨的行了一礼:“赛马的骑手和普通的骑手是不一样的,什么时候奔跑,什么时候发力,全部都是有需求的,并不是一味地猛跑就能取胜,也要合理配速,分配体力,有时候,逃马反而是要被甩在身后的。”
谷明点点头:“其他马都在赛马,你怎么还逃跑了呢!”
祥泰深吸了一口蜂蜜热饮。
逃马可不是逃跑的意思!
看来,要让古谷明学会赛马,还需要不短的时间。
接下来整整一天,谷明只做了一件事情,和祥泰一起学习赛马的基本名词,以及如何驾驭身下的赛马。
比如说逃马……
逃马当然不是说这匹马逃跑了,而是说这匹马以全力冲刺的速度,跑在队伍最前,从一开始就拉开差距,确保自己的绝对优势,这样即便是体力削弱,也能够凭借前期优势取胜。
采用这种策略,就是所谓的逃马。
一整天,谷明都是不遗余力,倒是没有因此就托大不练。
直到傍晚,还给骑手包了个小红包,方才将人送走。
才出马场就见到等候在外的沟口主编,谷明故作严肃,抱怨道:“沟口先生真是清闲啊,一下子就把我丢进去折腾了一整天。”
“我才是要说这种话。”沟口主编叹道:“我还以为古谷君想着只要出面糊弄一下就可以,没想到居然学的这么认真。”
谷明一拍大腿。
“那是当然的,你不是说要我拿下三大赏的名次嘛!”
沟口主编郑重其事得抓住那只手,摞上了他的手掌。
“古谷君,你该不会以为赛马是小孩子开的玩笑吧,即便是小孩子之间的赛跑,也是需要训练的。恕我直言,以古谷君的体格,其实不适合做骑手,想拿到冠军并非不可以,若是遇到合适的骑手,没准能够做到这一点。但现在嘛,我们当然不是以冠军为目标的。”
或者说,至少不是以三大赏的冠军为目标的。
谷明侧耳倾听,沟口重光则解释:“三大赏开始之前,还会有对应的表演赛,无关胜负,参赛的也基本上都是一些爱好者,或者历年名次不算太高的参赛者。只要古谷君参与这场表演赛,就足够了。”